澳大利亚前基督徒詹妮(1/2)
人们常常会问我这个问题:你怎么会加入伊斯兰?我总会深呼吸地做个简报。
我从没觉得伊斯兰是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,相反,那是在我经历了很多不同的体验之后才逐渐到来的。希望读到此文的人能够有些许共鸣,能更深入地去了解真正的伊斯兰。
1978年我出生在澳大利亚,和其他基督徒一样生下来就接受洗礼。我们期待去教堂,去主日学校。尽管我对小时候的记忆还有温存,但大都已经很零碎了,我不知道我为何去教堂,也许是期待去教堂时能穿上漂亮的新衣服,也许是能和小朋友们玩,也许是教堂里的故事吸引人,也许是从教堂回来后有祖母的美食等待着我们。我家不是传统的基督教家庭,《圣经》早已束之高阁,饭前也没有感恩和祈祷的习惯。宗教在我们的生活中也不重要。小的时候家人还常去教堂,我们长大后他们就不再去了,这让我很郁闷。之后的几年都是自己单独去的。
小学每周只有一节宗教课。我们学基督教的价值观。老师发给我们《圣经》看。尽管有些教义我不敢苟同,但有些感觉还是挺有趣的,也知道其重要性,只是不知道意义何在。
上高中时,我所在的学校是一所女子学校,没有宗教课程,这让我多少有些失落,我害怕失去信仰就独自学习。那时候只是兴趣使然。我相信主的存在,但总觉得和基督教描述的主有所不同。至于三位一体的概念,我希望长大以后能够理解。尽管有些事情让我很困惑,但那段时光里的我是最虔诚的,因为可以读《圣经》,也可以去遵守。只不过,有些经文对我来说太难理解了。数学课上我和一个基督教女孩谈信仰,想着能像数学一样找到答案。她给我解释了很多问题,有些我能理解,有些在我看来就不怎么合逻辑。
对于澳大利亚文化,我觉得自己还是没有适应。比如,我无法理解她们为何要饮酒,或者要有那么多男朋友。我总觉得成长中有很多压力,哭着要赶紧长大,长大了就没有这些压力了。
我的家人经常去国外旅行,我也总想找个能让自己适应的国家待下去。有一次,有机会到日本做三周的交换生,我感觉很不错,就想办法延长交换时间。在不断尝试之后,最终有幸被一所高中接收完成剩余学业。
在离开澳大利亚之前,我已经有过宗教体验。但父母对此并不了解,我怕他们知道后嘲笑我。收拾行李当晚,我趁父母休息后偷偷把《圣经》放到行李中。
在日本的生活并不是很顺利,我也遇到了很多困难。对于17岁的我来说,学到了很多,得到了成长和锻炼,也让我懂得了“眼见不一定为实”的道理。有段时间,我感觉失去了一切,失去了日本同学、日本家庭,还接到了要提前回澳大利亚的电话。我顿时觉得天塌了,我追寻多年的梦想就要破灭。那晚,我打开《圣经》,想在其中找到慰藉。我知道,无论如何,养主都知道事情的真相,不管谁从中作梗或耍把戏都逃不过他。我也始终坚信,困难打不倒我们,必定让我们成长。带着这种信念,我决定要待完一整年,不提前回去,无论如何也要结束那些可笑的传闻。知感主,让我做到了。
从那之后,我渐渐明白,每个国家的文化都有多不同,也都有好人和坏人。但那并不是我要寻找的。我所在的佛教女子中学每周都会有聚会,大家听校长长篇大论,一起祈祷诵经。开始我不太习惯手持念珠低头诵经的流程,想要逃离这个地方,可是转念想,我可以诵念一些其他的内容,也可以像以前那样祈祷独一的主啊。我不是真正理解佛教,每每深究都会进牛角尖。我问经常去美国的英语老师,他说在日本他是佛教徒,到了美国就是基督教徒了。竟有这样的情况!尽管我对佛教的东西感兴趣,但总觉得这不是我心中的宗教。
我从许多宗教和哲学中精挑细选,编辑出我认为宗教应该具备的条目和内容。我在学校列出了清单,回到澳大利亚后读了《圣境预言书》等书。我对基督教的信仰还有些感觉,只是我要继续寻找真理了。